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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那道歉有(yǒu )什么用？不如去自(zì )首。顾倾(qīng )尔说，如(rú )果没有，那你的道(dào )歉就更没(méi )有用了，我连听都(dōu )没必要听(tīng )。

程皓嘉(jiā )正站在车(chē )窗外，有(yǒu )些担忧地(dì )看向车子(zǐ )里，而他的身后，程曦正缓步走上前来。

程曦和程皓嘉父子还站在电梯(tī )门口，都(dōu )怔怔地看(kàn )着这个方(fāng )向，明显(xiǎn )还没有回(huí )过神来。

顾倾尔闻(wén )言，微微(wēi )偏了头看(kàn )向他，我(wǒ )觉得我的(de )学业和人(rén )生，我应(yīng )该可以自(zì )己安排吧(ba )？上不上(shàng )学，考不(bú )考试，那(nà )都是我自(zì )己的事情(qíng )，没必要(yào )向傅先生(shēng )交代什么(me )咯。

程曦(xī )和程皓嘉父子还站在电梯门口，都怔怔地看着这个方向，明显(xiǎn )还没有回(huí )过神来。

说这话时(shí )，他再一(yī )次用力握(wò )住了顾倾(qīng )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