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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第三(sān )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zài )清理里面(miàn )的花枝和杂草。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me )，很快她(tā )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

栾斌一连唤(huàn )了她好几(jǐ )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tóu )就走。

傍(bàng )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zhì )着的房间(jiān )，此刻却亮着灯。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pèng )面，两个(gè )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qǐ )出去吃东(dōng )西。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zhēn )看着猫猫(māo )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le )，存没存(cún )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